作者：汪明生  2015/01/30

2014年大陸提出一帶一路戰略構想，象徵意謂已然開始走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與全球發展的宏觀佈局。同年台灣卻發生學運與敗選，與今年的反課綱及藍軍換柱等悖離。本文旨在探討以下課題：

一、    延續近代中國與兩岸格局下的台灣，尤其是南台灣的社會人文概況如何；

二、    現代發展中社會條件的意義，現代資本主義、後現代社會主義、與傳統中華文化如何兼容並蓄；

三、    較為宏觀的公共事務管理與較為微觀的認知治理結構，如何用以界定描述、驗證確認前述各項；

四、    突破當前兩岸僵局的地區合作治理究當如何著墨個體認知之文化價值建構推進；

五、    資本主義、社會主義、與中華文化如何經由兩岸地區合作治理之力行實踐相濟共融；

六、    兩岸地區合作治理如何作為一帶一路戰略與中華民族復興的條件基礎。

壹、    前言：近代中國→大陸地區→台灣地區→高雄地區

近代中國的1840年、1895年、1911年、1945年、1949年等年代於現今發展的意義無需贅述，大陸地區的1950年代、1960年代、1978年、1992年、2008年與2014年等年代於今後發展的意義亦無需贅述，台灣地區的1950年代、1970年代、1987年、1998年、2008年與2014年等年代於當前發展的意義也無需贅述。而高雄地區則除1987年的政治解嚴與1990年代的亞太中心外，曾有影響至今的自1990年迄1998年的行銷高雄；期間應把握市場開放、爭取現代轉型，然而卻遭逢台灣的戒急用忍、島內的拜耳撤資而功敗垂成。1998年高雄先於全台由藍轉綠，並歷經2000年、2002年、2004年、2006年、2008年、2010年、2012年、2014年等地方與全台選戰的屢戰屢敗，目前已然成為綠軍大本營、與台灣發展與兩岸大局的癥結關鍵地區。 

20年來兩岸事務的主要問題明顯是在台灣，尤其是深綠扎根的南台灣。但當台灣自身已然無力化解時當然也就成為大陸必須面對的問題。筆者一貫認定，問題情勢其實並非一般關注的經濟或政治，而是在社會，亦即人口結構與階層意識。二三十年來的台灣發展已概略形成自北而南，及體制內與體制外的四種社會結構；台灣北部所觀察與關注的多是擡面上問題的表象，台灣南部所感受與解讀的實是擡面下問題的真象。此係基於由高雄行銷與兩岸交流等結合社會轉型需求與南部地區發展之踐行實務經驗，加以人文社會關注與公共事務管理範疇知識理論的詮釋解讀。

貳、    1990~1998年自南台灣開啟的社會轉型民間自發引領帶動

1987年台灣解嚴時，其南北地區已然形成的明顯人口結構與階層意識差距，實不利於1990年代開始的外部全球化與台灣自身民主化。自1990年起即本諸現代城市轉型變遷下的公共議題關注，而於高雄觀察診斷、構思提出基於市場開放思維、聚焦民生發展的「行銷高雄」。

當向北部中央與南部地方政府有關單位、上市企業與主要媒體陳情遊說未果之下，為求把握政策際遇、落實推進理念，接續則於1993年至1994年以小額募款方式籌備成立全台第一個民間自發的城市發展基金會，配合時由吳敦義擔任市長的高雄市政府，逐步推進高雄的城市轉型再造。自1990年迄1998年近十年間在高雄共舉辦兩三百場大小活動，較具代表性者包括由全球十大港口代表出席的「1995年國際海運中心研討會」、赴釜山爭取由高雄代表台灣主辦「2002年亞運」、於台北國際會議中心舉辦全台首見的大型「1998高雄都會展」、爭取亞太城市發展協會（Pacific-Rim Council on Urban Development）1998年年會在高雄等。固因政府支持、企業參與、媒體報導、與社會關注而曾喧騰數年，然因並無政府政策配套引領重視致使持續成果不大，未能有效緩解扭轉逾半世紀來白領菁英人口北遷流失、與北台黨政高層縱然無心然卻形成的重北疏南發展格局。如此實踐操作帶動議題的切身經驗於今看來仍然十分寶貴，自此由在地產學團體配合地方政府行銷城市的作法亦已成為全台顯學。

圖１　1995年「高雄亞太海運中心國際研討會」媒體報導

參、發展階段與社會結構：傳統、現代與後現代

一、四種社會結構

自然形成、正常發展的社會往往呈現常態分配（中間大兩端小）的鐘型結構（圖２中①），1970年代的美國、1990年代的台灣、2010年代的大陸大致如此。此等結構就群體而言既較穩定、亦能發展，而就其中個體成員而言，對於位居中層乃至上層者亦無問題，然需重視關注者乃係其中位於下層或基層、占比多數的個體。除非機會公平、階層流動，或至少雖不滿意尚可接受，否則這些基層個體往往成為社會變動不穩的根源。台灣二三十年來對外(兩岸)閉關自守、對內個體意識高漲下所形成的三中一青即係肇因於此（圖２中自①而③而④）。論述解析如下：

圖２　二三十年來臺灣發展所形成之四種社會結構

自1990年代迄今，二三十年來臺灣發展所形成之四種社會結構。虛線右邊乃係濁水溪以北的北台，體制內（如中央、地方政府）為三角形之現代菁英社會（圖２中的①，如美、日）、體制外（如民間社團、企業）則有部分具有較體制內更為先進開放的後現代複合中心面貌（圖２中的②，如西歐、北歐），如主張反核、廢死、多元成家等各公民團體。經北台之強勢引領、資源主導、與媒體傳播，此等先進開放的價值意識自然影響全台，尤其是對北台以外缺乏自我在地深刻認識與獨立思考判斷能力的乏識階層如中南部與青年世代(即三中一青)。

虛線左邊則係濁水溪以南的南台，由於原本產業即係初級與次級、人口則以農工階層為主，基本欠缺穩定成熟理性民主所需的多數白領中產社會結構。對於二三十年來南台灣的轉型發展，北台原本所提之國建六年計劃、亞太營運中心等旗艦擘劃無一落實，加以戒急用忍、一邊一國等自限武功、弄假成真的失誤政策，多年來轉型不成下產業出而不進、人口失血竭腦，社會結構已呈中產白領大幅流失萎縮後的倒丁字形（圖２中的③，幾如拉美）。

是以除自力更生的私部門外，其他體制內（如政府、學校）的僅剩個體亦不得不選擇靠邊、自然噤聲，此所以對於體制外的普遍高雄民眾而言，多年來的兩岸議題在高雄幾成言論思想禁區下的愚民洗腦（圖２中的④，外觀與②近似），又如2002年啟用位於中央公園旁的言論廣場多年來遊民流連徒具形式。上圖中的④與②從群體外觀視之皆係扁平結構，然由個體本質檢視則大大不同，②係已然經由①之充實具備或謂現代階段已經達至的後現代階段，④則截然不同而不自知，不只經濟所得、更加嚴重的是其知識觀念幾如共慘均貧的原始社會。有著這樣的一般選民結構，2015年3月蔡英文已在高雄宣示2016年將獲100萬票。

二、發展階段與課題情勢

人類200年來發展與現代化的經驗與規律，如今大陸已全盤掌握以致大體實現。除改革開放以來的政策方向、黨政一體的穩定高效體制、國際情勢的際遇把握外，主要乃係由於新中國建政以來前半的對於傳統社會基礎工程建構，與當時未先發展民生經濟所形成的空間潛力與殷切期待，導致後半迄今的後發優勢與迎頭趕上。對於現代發展後續課題的污染耗能、貧富差距、區域失衡、官員腐敗、與價值偏差等，當前大陸亦劍及屨及有效因應，乃至提出對接人類後現代文明發展下的協商治理、與基於中華民族五千年傳統積澱精華結晶的文化復興。

然而眼前賦予兩岸的歷史要務，應當不僅於中華文化的典籍研究、方向探討、宣教發揚、與努力傳承，更加迫切重要的乃係如何釐清解讀、調適緩解作為民主體制先行先試下的台灣情勢。此等任務與挑戰的積極意義，乃在於如何經由體制創新的共同努力突破僵局，把握已然啟動一帶一路戰略中的南亞、中亞、西亞、與歐亞接壤等國家地區的共同經略藍圖擘劃，為中華民族復興奠定條件基礎。

圖５　社會發展矩陣(Social Development Matrix, SDM)出處：汪明生，2015；汪明生、黃煒能、高煜雄，2015；中華公共事務管理學會網站，www.pam.org.tw

如此界定劃分發展階段與情勢課題的主要意義，係在尋求釐清解讀社會結構中之群體、個體、及其載體，以作為政策研擬指導思想之參照依據。大體上經實踐證明，自傳統階段至現代階段（即現代化），較為對應有效的思想體系即係資本主義；而自現代階段至後現代階段（即後現代化），較為對應有效的思想體系即係社會主義（圖５為左側縱軸）；而各自發展階段本身與不同發展階段之間之矛盾、混沌、低效、不公、與爭議則實有賴兼容並蓄的中華文化。

 肆、公共事務管理：載體、個體、群體

2014年馬英九已公開表述：兩岸互不承認政權、互不否認治權。以往兩岸議題常以國際關係(主權、統獨)、產業經濟(產出、盈利)、與單項專業(經驗、地位)等角度範疇作為依託。然而鑑諸前述台灣南北地區與青年世代等面向已經侵入兩岸議題，是以參考美國社會變遷下圍繞民生發展、著墨地區轉型的公共事務管理領域，似已成為適切之主題平台。

公共事務管理的核心關切即係以人為本的人心人性，可對應現代西方應用心理學的認知心理、社會心理、與發展心理。圖10判斷決策分析架構即係20年來據以彙整聯結、用於各種各樣之南台灣地區發展公共議題，除數十篇學術論文外並已出版專書(圖７)。判斷決策或治理結構的具體操作，即係其區塊解析與操作步驟(參考http://www.pam.org.tw/files/14-1000-575,r33-1.php)。

伍、判斷決策分析架構；治理結構、跨域分析、道德科學

公共事務治理結構中的判斷分析可以概括為“在釐清呈現所涉個體角色的認知觀點與人際聯結的互動結構下，如何化解公共問題或達到共同標的”；而決策分析可以概括為“在全盤考量情境條件的干預介入與方案結果的效用預期下，如何評估衡量替代方案以利選擇”。換言之，判斷分析與決策分析可視為一體的兩面，前者重在如何納入情境條件對於方案評估與選擇的影響，後者重在如何適切界定問題標的與如何達成群體共識；其實證研究主要在於探討人類如何將欲望(如效用、價值、標的等)與信念(如期望、知識、經驗等)、或謂價值與事實先分後合，並用以評估選擇適切的行動方案。易言之，好的決策應該是在納入情境條件的考量下評估與選擇能夠高效達成最大期望值的方案；而好的判斷則是決策者(管理者或當事人)努力界定、充份評估、取捨比較、存異求同群體過程中所涉個體角色與主觀認知，兩者密切關聯，不宜切割。

在判斷分析的諸多理論方法與研究開創中，較具廣泛代表性與後續發展性的當為Norman H. Anderson 教授所首創的IIT(Information Integration Theory)。其係經過半世紀以來對於不同案例、不同受測者與不同情境的實證研究，整理出相加、相乘及平均等心理法則，並發現平均法則係為多數判斷中一般人所採用的認知代數，亦即認知結構(以至認知黑箱) 由此可以驗證確知，並建構其理論效度。至於群體決策或謂政策制定，則有SAT(Social Averaging Theorem)可衡量互動結構(或謂政策黑箱)，與其中社會權重等重要參數。Anderson 教授的近作即係2014年發表的道德科學(Moral Science)專書，其簡介參http://www.pam.org.tw/files/14-1000-576,r33-1.php。

兩岸事務無論基於台灣現況或大陸情勢，其基本之應由途徑不外將複雜、爭議、與沉疴，努力秉持面對大眾時的公開透明。

與面對他人時的開誠佈公等原則面對處理，此即治理。其中包括個體層面價值判斷的私公與道德、與人際判斷的體制與倫理。進而則為群體社會層面的導引菁英(elite directing)與政治層面的認知動員(cognitive mobilization)。究應姓社姓資、或宜參採傳統，藉由此等理論架構與實證研究，當可提供一符合現代科學之驗證依據與操作程序。

表１　個體角色與發展階段於治理結構中之對應

陸、治理結構與中華文化；儒、釋、道、易

當前的重要工作乃係將就傳統階段的躭圖安逸、不思進取，與現代階段的急切功利、我執較重，藉由系統分析方法工具，以科學思維淺出解讀中華文化的經典思想，以後現代治理結構的觀念平台力行實踐、古為今用。其用不僅於政府建議、企業經營、與人才培養的淺層應用，而係就表1中之多方當事人、公共管理者、與複合領域專家間的協商治理工程，經過並完成釐清界定、驗證確認、衡量推估、觀察記錄、詮釋解讀、視況呈現、協商調適、與共識促進等工作。

南懷瑾於「老子他說」中對於中華文化的主體思想簡單比喻，有謂： 

儒家像是糧食店；釋家像是百貨店；道家像是藥草店。

一、儒家

J&D中的三種判斷，事實判斷：屬性-目標；價值判斷：目標-標的；人際判斷：標的-共識。

人性與人生的終極追求，事實部分即為真、價值部分即為善、人際部分即為美。

道；所謂道即在於微觀個體層面的內求、本質、與本體，對應治理結構的事實、價值、與人際。宏觀整體層面的外推、現象、與主體，對應公共事務管理的群體、個體、與載體，或謂其實應為載體、個體、與群體。

儒家思想核心的仁，則對應人際判斷的倫理，然需伴隨價值判斷的道德與事實判斷的因果，此即亦係孝悌(論語、學而)。

己立立人、己達達人(論語、雍也)、與恕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論語、魏靈公)，則為己(自我、個體)與人(他人、群體)的格局，亦即人際判斷。

禮(論語、顏淵)即態度，IIT中的態度反應(Attitudinal Response)對應表，態度知識系統(Attitudinal Knowledge System)對應裡。

誠即心(認知)口(態度)如一，然需主見、定見，此即IIT中的目的性(purposiveness)。此於公共事務中即係公的價值意識，並須經由時間、空間、與公開的檢驗。

信即言(態度)行(行動)一致，於公共事務管理中此即開誠佈公，包括打開個體層面的認知黑箱 、與揭開群體層面的政策黑箱 。另外，德即價值與是非；義即正當與信念；忠即盡己與從公。

中庸的中(喜怒哀樂之未發)與和(發而皆中節)皆可以IIT界定衡量、驗證確認。此外，德行即價值、言語即態度、政事即公眾、文學即和諧。

二、道家

道家講究的道，所謂道生之、德蓄之、物行之、勢成之，可大致以SDM對應解釋，包括發展階段對應天，條件面對應地，本質面(個體認知)與現象面(群體行為)對應人。道德經第一章的道可道，非常道，一般即在於歷經千帆後的清靜無為。

諸葛亮的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大致對應後物質價值與後現代社會。

馮友蘭的為學與為道，大致前者對應IIT的再生記憶(Recall Memory)，主要在於知識與事實的博學；後者則對應IIT的功能記憶(Functional Memory)，主要在於判定價值與方向的智慧。

而柔弱勝剛強、上善若水、水幾于道，或謂自然、柔弱等，即係一併考量判斷決策中的心性(標的)與情境(條件)。

三、釋家

釋家中的小乘可大致對應J&D，大乘則可大致對應PAM。以下說明：

活在當下，則前者對應個體心性，後者對應情境條件

悟在當下，則前者對應個體心性，後者對應情境條件

當下頓悟、明心見性，則前者對應情勢、結果，後者對應事實、價值

引業→人身(個體、自我)

滿業→貧富貴賤、吉凶禍福(情境、條件)

親因緣、所緣緣、無間緣、增上緣(情境、條件)

隨緣不攀緣(人心、個性；情境、條件)

自性圓滿→創造發明；說明釋家的自信圓滿蓋過現今的創造發明，其亦大致對應孔子所說的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敬天、法地)

真誠恭敬心，則前者大致對應事實、價值，後者大致對應人際。

圖９　釋家的因、果、緣

至於順勢(情勢)隨緣(情境)；善惡(價值)順逆(情境)；迷覺(標的)苦樂(心境)妄想(事實、價值)；分別(人際)；執著(條件)，皆可大致對應。

此外，人定(靜安慮得)勝天(發展階段)，仁者無敵(對立競爭)皆係強調修己功夫，亦即人心個性(標的、目標)的釐清界定、調適導引。

而經由教育傳承普及文化的慎終追遠、民德歸厚，當然成為優美傳統(社會條件)

祠堂係為倫理；孔廟係為道德；城隍係為因果。

四、易家

一陰一陽之謂道

陰：地、退、隱；水南山北

陽：天、進、顯；山南水北

道：無、意

無：有、形，皆可大致對應解讀。

而創家主張的創造與創新，則可以

西方的競

儒家的敬

道家的靜

釋家的淨，予以說明。

現今的兩岸各自與共同發展、以至中華民族復興皆未至竟境，所謂的順勢隨緣其實乃需力行實踐。

儒家的立己敬上、道家的自然無為、與釋家的因緣果報，實則一體互通。

曾國藩《挺經》：大抵謂「天下事在局外吶喊議論，總是無益，終須躬自入局、挺膺負責，乃有成事之可冀。」

陶行之：行動是老子、知識是兒子、創新是孫子

筆者本務乃在教育，專業公共事務管理，縱使大局不容樂觀，然亦持續努力本份。

柒、協商民主：當代中國政策過程民主化的重要特色

 

一、協商民主：中國人自己創造的民主形式   

與古希臘人不同，我們的祖先則創建了另一種民主形式，即協商民主。協商民主是一種具有中國特色的民主形式。中國早期的協商民主，可以追溯到遠古的堯舜時代。

二、協商民主：緣由與特點

既然中國特色的民主模式應該是一種適合中國國情的民主治理模式，那麼這種治理模式是一種什麼樣的治理模式呢？簡單地說，她是一種主要建立在協商民主基礎上的、以政府為主導、多方參與的民主治理模式。這種模式具有以下幾個特點：

(一)協商民主：必須以公共治理中的多方參與為前提。

(二)協商民主：必須在公共治理中以政府為主導。

(三)協商民主：必須在公共治理中真正體現多數人的意志。

(四)協商民主：必須在公共治理中實現公共利益的最大化。

三、協商民主：有助於更好地實現我國政策過程的民主化

(一)協商民主：能夠有效地整合政策過程中的各種建議。

(二)協商民主：能夠有效地化解政策過程中的各種矛盾。

(三)協商民主，能夠有效地提高政策過程中的效能。

中國的協商民主抑或兩岸的合作治理，其實可參採西方現代的方法工具實際操作。其中互動管理(Interactive Management)係程序較符科學民主、成果較為結構系統者。 

2011年互動管理專書

中華公共事務管理學會舉辦：

『兩岸農業合作』互動管理研討會（高雄，2010/12）

『兩岸城市治理』互動管理研討會（台北，2011/08）

『兩岸民間團體』互動管理研討會（福州，2012/05）

『兩岸平潭合作』互動管理研討會（福州，2012/12）

『高雄香港合作』互動管理研討會（高雄，2013/12）

『廣州都會發展』互動管理研討會（廣州，2014/05）

『兩岸城市合作』互動管理研討會（上海，2014/05）

『兩岸城市試點合作』互動管理研討會（北京，2014/08）

中華產學聯盟協會舉辦：

 兩岸與三中一青首場論壇（中山大學，2014/10/12）

 兩岸與三中一青第二場論壇（高雄師大，2014/11/08）

 兩岸與三中一青第三場論壇（文藻大學，2014/12）

 兩岸管理科學論壇(廈門海峽論壇，2015/06/16)

 大陸媒體報導

捌、2015年起兩岸交流地區合作

面對因應2014年的台灣變局與大陸戰略，以地區城市與發展階段檢視解讀台灣情況與兩岸格局，並展開2015年起的兩岸交流地區合作，已經成為當務之急的必經途徑。

壹、繼二十年前兩岸兩會的創意智慧，再度的體制創新已上議程，包括兩岸間無涉主權統獨的城市試點合作，於台灣不只經貿、不涉選舉、專注社會民生重大議題，由民間產學團體對接大陸的體制定位。

貳、亟需針對不同社會條件發展階段的理論思想重新建構，包括對應北台灣市場經濟的資本主義、對應南台灣三中一青的社會主義、以及作為潤滑傳承的中華文化。

參、接續配合以上佈局耕耘，為高雄平潭地區合作打好基礎，為兩岸寬面合作一帶一路戰略與中華民族復興創造條件。